算的事。”北川秀又笑了笑,他觉得喜欢搞事的斯德哥尔摩大学应该不会轻易归还座右铭石碑。
这些各国的顶级大学和耶鲁大学一样,都希望通过自身的影响力创立一些类似诺奖的奖项。
诺奖出事的那几年,黑诺奖官方最起劲的就是这些世界名牌大学。
耶鲁大学搞的文学艺术鉴赏节已经颇具规模,听说今年就要加上一个“耶鲁文学奖”来对标诺贝尔文学奖。
“唉,也是。”克努特也清楚这些顶级大学和诺奖官方间的恩怨,便不再多说这个问题。
克努特两人领着北川秀前往学院特意为他安排的宿舍。
那堂公开文学鉴赏课是在明天下午,北川秀舟车劳顿,为了让他保持最佳的授课状态,马悦然他们替他婉拒掉了所有宴会邀请和面谈邀约——
听说北川秀要来,几乎大半个瑞典和挪威的文学界、政商界大佬都想着和他见一面,吃个饭,提前与这位有史以来最有话题度和争议性的准诺奖获得者打好关系。
北川秀也懒得和这些西方白人贵族虚与委蛇,便谢过了他们的安排,准备在宿舍里继续写《在人间》,顺便简单整理下明天授课的讲义。
两人临走前,克努特忽然把北川秀拉到了卫生间,然后用极低的声音告诫他道:“北川老师,明天下午的课程你要千万小心。
学生里有很多是白人贵族家庭出身,他们自小衣食无忧,很多人对中产和底层持有强烈的鄙夷与漠然,他们没法理解《童年》的世界观背景,估计也很难代入阿廖沙。
如果明天他们要是问一些很不理智的问题,你可以选择忽略的。
千万不要起冲突啊!”
“这么严重?”北川秀微微皱眉。
来之前马悦然虽然也在车上提了一嘴,但邀请他时可完全没提这茬。
比起相对精明的马悦然,克努特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