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庆之手握新政大权,常氏的娘家得了这个消息后,爆发出了令人发指的热情。
那位喝多了对常氏母女发难的男子坐蜡了,蒋庆之手握大权,要收拾他这么一个小人物真不是事。可低头请罪的话,面子又过不去。
“就在此时,一个妇人冲出来,一爪子就把他的脸抓了几道血痕,又踹又打的,拉都拉不住。夫君猜猜此人是谁?”
夫妻并肩进家,蒋庆之笑道:“他的娘子?”
“正是。”李恬点头,“妻贤夫祸少。”
“恭喜相公。”
富城的效率真的高,不过片刻就把家中仆役们召集而来,整齐列阵。
“相公?”蒋庆之有些纠结,“还是原先的称呼吧!”
“相公不好听吗?”李恬问。
“没必要张扬。”蒋庆之随口糊弄。
后世相公可不是什么好词。
“那就叫阁老?”夏言取笑道。
“称呼只是个代号罢了。”蒋庆之说:“随后的事儿交给娘子,我就不掺合了。”
李恬当即令每人赏一百钱。
随后,街坊们闻讯来贺喜,李恬令富城出面招待,说这事儿不好张扬,酒席就不办了。
“这才是成大事的格局。”一个老人感慨的道,“不急不躁。”
朱希忠急匆匆来了一趟,和蒋庆之密议了一番,今日他轮值,又得急匆匆回去。
蒋庆之当日和夏言等人商议了许久,把整个新政的格局盘算了一番。
深夜,蒋庆之依旧毫无睡意,其他三人也是如此。
“既然开了头,赋税之事便要尽快推行下去,不过此事触及那些人的生路,会引发什么……”蒋庆之看着同样精神抖擞的三人,想到了张居正那娃。
“会见血。”夏言喝了口浓茶,苦的眉心皱成了山川,“不过万事开头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