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啃下了赋税之事,随后诸事便水到渠成。”
“赋税之事,说实话,急切了些。”徐渭说:“按理该先行整顿吏治。整顿吏治,顺势更换掉那些极力反对新政之人……”
胡宗宪摇头。“谁赞成新政?当下赞成的至少五成是想投机。”
“投机才好。”徐渭说:“以利诱之,以利驱之。”
“那是另一个严党!”胡宗宪反驳。
“咱们是为了新政,严党是为了荣华富贵,能比?”
“好了。”夏言叫停了二人之间的争执,说:“事已至此,唯有一往无前!”
徐渭二人再无异议。
“夏公,此后我大概会分身乏术,许多事还请夏公多帮衬。”蒋庆之起身郑重行礼。
“老夫本想毛遂自荐,没想到你却急不可耐,哈哈哈哈!”夏言大笑。
“闻战则喜,大吉!”徐渭笑了。
天色渐明,蒋庆之伸个懒腰,精神依旧不错。
“就这样吧!晚些我进宫。”
蒋庆之回到了后院。
“大鹏!”孩子在笑,笑的很是无邪。
蒋庆之抱着孩子,对李恬说:“这几日若是有人上门求见,你什么都别答应。”
“我知晓。”李恬突然愁眉苦脸的道:“夫君,你说,此后咱们还能悠闲的去巷子里转悠吗?”
“能!”蒋庆之点头。
“伯爷!”黄烟儿看着面色不好看,“管家令人传话,城外庄子来人,昨夜有人突袭庄子,三人重伤。”
蒋庆之的笑容一下凝固住了。
他眼中多了冷意,李恬见了不禁打个寒颤,觉得眼前的自家男人很是陌生。
“正好缺了祭旗的!”
前世那个杀伐果断的小军阀,突然上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