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给蒋庆之一击,不过具体如何施为却不知。”
“坐视即可!”使者仿佛是钦差,大大咧咧的下了决定。
等使者一走,周望叫人进来,指着地面说:“把这地儿给本官洗干净,彻底洗干净!”
那地儿,正是使者方才站立之地。
周望走出值房,一个官员急匆匆过来,低声道:“藩台,先前林夕去了长威伯驻地,出来后看着有些神思恍惚,咱们在他那边的人禀告,林夕回来没多久便无故大发雷霆……”
“嗯?”周望微微蹙眉,“林夕被本官牢牢压制了许久,投靠蒋庆之乃是无奈之举。此人原先对新政可不怎么欢喜,他这是……首鼠两端,蒋庆之眼中不容沙子……”
周望突然笑了起来,笑的前仰后合。
“哈哈哈哈!”
官员不知他笑什么,只好赔笑。
“哎哟!”周望捂着小腹,喘息道:“林夕不喜新政的事儿不是什么秘密,蒋庆之强项,不容二心之人,本官本以为二人之间少说得等个一年半载的才会分崩离析,没想到啊!这才多久?”
官员一怔,“藩台,林夕如今只求自保,他不敢和蒋庆之翻脸吧?”
“道不同!”周望说:“道不同,就会不时露出端倪来。蒋庆之何等人,自然能看出林夕言不由衷,首鼠两端。二人之间定然貌合神离。这是咱们的好机会。去追上信使……等等!”
周望叫住了官员,思忖了一番,说:“让信使转告小阁老,浙江形势大好,本官有把握让蒋庆之讨不了好。”
“是!”
看着官员急匆匆出去,周望负手叹息,“这便是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林夕虚以委蛇,本官暗中推波助澜。这杭州,这浙江……越发有趣了。蒋庆之啊蒋庆之,你可知有多少人都在等着你去死!”
……
“严党的道是为自家谋利。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