弃了自己的新欢。
蒋庆之肩头顶着多多去洗漱,洗漱完毕,去了演武场。
夏言正在边上活动腿脚,看着很是专业的模样,可速度慢的让人无语。
胡宗宪和徐渭两个好基友仿佛有说不完的话,正在并肩散步。
孙重楼拿着厚背长刀在苦练,自从看到火器的威势后,大伙儿都说从此猛将再无用武之地。
可孙重楼不信邪,说自己定然要在火器中杀出一条血路来。这不,每日他都会早起一刻钟加练刀法。
见蒋庆之来了,夏言笑道:“人说久别胜新婚,怎地,就这么把新娘子舍下了。”
徐渭说:“这人做惯了一事,每日不做便会失魂落魄。如今想来,我已许久未曾睡过懒觉了。”
蒋庆之不搭理这两个单身狗,自顾自练刀法。
窦珈蓝没人关注,练完刀后,就在一旁等着。
“有事?”蒋庆之晨练结束,觉得神清气爽。
其实早期锻炼只是一个习惯问题,当然,哪怕是这个习惯养成了好几年,蒋庆之每天早上起床时依旧会天人交战一番,一个我在给自己找借口:睡一会吧!今日不练了,反正也不差这一天不是。
另一个我却催促他赶紧起床:一旦今日不去,明日就会不去……
窦珈蓝行礼,“今日下官便能把最后一笔债务还完了,多谢伯爷。”
说完,她认真行礼。
在锦衣卫她是异类,公事之外,手下和她从未交集。锦衣卫外水多,可窦珈蓝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。
她背着亡父的债务多年,母亲改嫁,让她只能一人艰难度日。曾有人劝她别管了,至于亡父的债务,人死债消。
有本事就打官司。
就算是父债子偿,那也得是儿子不是。
至于女儿,那是别人家的人。
但窦珈蓝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