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侯被杀一事便是严嵩父子等待许久的机会。
至于罪证,但凡是权贵,哪家的屁股是干净的?
只要不是那等十恶不赦的罪行,严嵩父子就能据此发动反击。
随从说:“蒋庆之抄没了侯府,抄出了许多钱财,如今正一车车往外拉,不知还有多少。有人打探到了消息,说德昌侯府这些年开赌坊赚了百万身家。”
卧槽!
百万身家。
“兴许不止。”随从说:“咱们的人就在外面盯着,按照大车数目计算,德昌侯府当有数百万身家。”
“富可敌国!”严嵩捂额,“难怪陛下一直想对权贵下狠手。”
“任由这些人啃噬民脂民膏,对大明没有半分好处。朝中缺钱,彼辈家中钱财却堆积如山,换了谁能忍?”严世蕃觉得自己就不能忍。
“另外,长威伯令人拷打孙营的几个儿子,据说问出了些了不得的事儿。”
“去打探!”
“是。”
等随从走后,严嵩摇头,“仅凭着开赌坊之事,蒋庆之无法让此案翻盘。”
开赌坊是违律了,但和被杀是两码事儿吧!
“元辅,蒋庆之进宫了。”
严嵩起身,“事儿出结果了,为父去看看。”
严世蕃想了想,“爹,小心些。”
“为父知晓。”
严嵩拿着一份奏疏急匆匆去求见道爷。
严世蕃定定的看着窗外的秋色,轻声道:“这个漩涡越来越大了,许多人身不由己被卷入。谁会粉身碎骨?是你蒋庆之,还是那些人。又或是……我!”
……
蒋庆之看到画像,心中莫名就有些亲切的情绪,“姑母看着很是慈祥。”
“在安陆时,母亲没事就会带着人织布,每逢天灾,母亲便会令人施粥,她曾说,每个人一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