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月道:“我知晓骑术不如各位哥哥,于是早早就动身,紧赶慢赶却还是迟一步。”
樊云知晓吴月这话是假的,不过听起来舒心,他递过酒壶:“这酒水还算不错,来尝一尝……”
吴月将酒壶接下,然后斟满一盅,凑在嘴边抿了一口。
樊云显然看不上,径自提起酒壶又喝了大半,这才道:“这次出来,尊首不让饮酒,可憋死我了,不管这次能不能商议出个结果,倒能喂饱肚子里的馋虫。”
吴月笑着道:“以三哥的酒量,饮多少都不会醉,尊首这是多虑了。”
樊云扬了扬嘴角:“就为了一个妇人,调动这么多人来此地,未免太小题大做。”
原本他们是不会来的,前几日传回消息,说那姓谢的妇人离开了汴京,一路往西北而去,尊首怀疑谢氏这次是来寻杨家的商队,觉得是个机会,不如在半路上将谢氏彻底解决掉。
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妇人……不肯留在家中生产,全都跑出来生事,”樊云道,“想来是因为少了汉子降服。”
这话说的露骨,既骂了谢氏,又暗中点了尊首。
言下之意,徐姝早该让贤。
吴月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,樊云看似没有心机,其实再聪明不过,总会装作口无遮拦,其实是在试探身边的人。
吴月可没想要回应,在大家没到之前,他不愿意轻易做任何决定。
“三哥、五弟,你们都到了。”
黄平进了门,跟在他身边的是老六聂超。
两个人进门与樊云和吴月一阵寒暄,黄平这才道:“就差二哥了。”
吴月笑道:“也不怪二哥来得晚,这几日尊首总会吩咐二哥做事,他恐怕不好脱身。”
樊云听得眼睛微闪。
“尊首也是,既然那么信任薛耳,就让薛耳带人去对付谢氏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