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梁人,说不得还能借机向梁人提一些条件。”
蒲诃罗都爱:“达图能答应?”
李波底想了想才下定决心开口,如果蒲诃罗不帮忙,他可能还要在大牢里待上一阵子。
“原本我家里不过就是个寻常海商,我父与达图身边的人相熟,这才靠着他们掌控航道,说白了,我们在海上的买卖,许多都是入达图的私库,”说到这里,李波底冷哼一声,“所以我说,他们着实不该来招惹我,以为我与那谢易芝来往,拿下谢易芝之后,刚好顺手将我除掉,却不知我背后的人是谁。”
“更何况,谢易芝于我来说,什么都算不上,就算没有他,我们也不用与那妇人一同做买卖,我们想要大梁的货物,另有海商帮我们送。现在讨好谢氏也是无用,她的商队注定没法在海上立足。”
蒲诃罗点点头:“你的话我会带给李家。”
说完蒲诃罗看向身边的主薄,将手中的钱袋递过去:“能否帮忙准备点好的饭菜送过来。”
谁知主簿却不肯收,径直将钱袋子推还:“都是从三佛齐来的使者,我等自然会多加照应。”
蒲诃罗无奈,又去另一个牢房看了看的辛迦,辛迦也似李波底那般激动,只不过他没有别的话可说,全都听从李波底的安排。
走出大牢,蒲诃罗干脆也不骑马、坐轿,而是步行在城中,他会来到大梁,其实也是被人暗中提点,让他来大梁解决这桩案子。
当日他还觉得奇怪,他们只是商贾,如何能惊动贵族老爷们,听到李波底方才一番话,他就什么都明白了。
原来李家是为达图做事的,达图和一众贵族的私库都要靠海运支撑,正因为如此李波底才敢在海上那般肆无忌惮,怪不得这些年他在海上的地位,三佛齐的其他商贾无法逾越。
不过蒲诃罗也能看得出来,那谢娘子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人。他认识曹裕,还听说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