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气淡漠地道:“你赢了,克拉克先生。按你说的办,把《竞选州长》锁进抽屉里吧。
让《一种玩笑》只剩下那四声来自东方的警钟。至于这第五声,最刺耳、最直接指向我们自己的这一声……就让它暂时成为‘一种玩笑’吧。
希望未来证明,这只是张潮和我们开的一个……过于超前的玩笑。”
大卫·米勒拿起钢笔,在《竞选州长》手稿的首页,重重地划下了一道斜杠。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,在突然变得死寂的办公室里,显得格外刺耳。
窗外的纽约,华灯初上,照亮的是一个满怀希望的新时代,也照亮了办公室内这一场茶壶里的风暴。
深蓝的夜空下,某些尖锐的声音,被暂时按下了静音键。
十五分钟后,大卫·米勒在自己的办公室里,拨通了张潮的电话:
“张潮,对不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