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当初我的母亲也是因为得了疯疾,才被扔到了庄子上自生自灭,甚至是差点被火烧死?”
柳员道:“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,没什么好提的,你若是还认我这个外祖父,以后就不许再任性,配合大夫治好你的病。”
“为何不能提?”纪颜宁轻步走了上前,“我想知道当年的事情。”
“放肆!”柳员有些温怒,“这就是你同外祖父说话的态度?”
纪颜宁微微福了福身子,语气仍是不缓不慢地说道:“您既然不认您的女儿,我自然也无需再认你做外祖父。我也不想瞒你,此次来柳家,我就一定会查清楚当年的事情,不管您如何反对。”
“砰!”柳员猛然拍起了桌子,声音大得就连门外的小厮都不禁吓了一跳。
纪颜宁面上却无半点惧色。
她说道:“若是外祖父不喜,大可将我们姐弟赶出柳府,但若如此,只怕舅舅第一个不答应。”
“适可而止。”柳员的眸子沉了下来,眼前的外孙女不过才十四岁,心思任何人都缜密。
纪颜宁说道:“我会让你相信我今日所言非虚。”
她行了一礼,随即转身离开了书房。
她并不想在柳员面前伪装,爪子该露还是得露,不然人人都还以为她是个软弱可欺的人。
柳长卿在父亲的院子里又将沈青逸的事情告知了柳牧和安氏。
柳长源在一旁听着也是觉得气愤:“这沈家当真是没有信义,若真看不上纪家,为何当初还要立下这等婚约,姑姑和姑父他们一走,便欺负起了表妹,真令人不齿。”
安氏道:“沈家乃是沧州望族,旁的不说,那沈青逸的叔叔如今是工部尚书,官居三品,哪里是能轻易看上普通人家的?”
柳长源撇嘴:“可是在表妹痛失双亲的情况下退婚,绝非道义所为。”
安氏道:“是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