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资源丰厚,除了收虫草以外,可以收一些本地才有的特色物品。
留下来做生意的内地人不少。
我的提议不算突兀。
“雇佣一些熟手的女孩会更方便。”舒立业笑眯眯道,“刚好有一批成年的藏族女孩回到家乡,想要找份工作,托我转介绍......”
吐了口烟雾,烦躁道,“我只想要男孩,跟他一样漂亮的,帅气的,英俊的男孩,都是女人,你不会不懂我的意思吧?”
舒立业脸上的笑容消失,她转动一下手中的珊瑚手串,珠子碰撞出一声极其轻微的撞击声:
“白老板,我的庙里没有你想要的男孩。”
“你可以有。”贴近她的身躯,那块蜜蜡顺着我的指尖,落进了她的兜里。
我在她的口袋上拍了拍,嗤笑道,
“我跟你说句实话,来藏区收虫草不是我的主意,我上头的老板想找一个合适的蛇头,做一笔大生意。”
舒立业的眼神死盯着我,半晌以后,松开了拧紧的眉宇:“不做。”
和舒立业的交谈,最终以我碰了个钉子画上句号。
被她称得上是不客气地驱逐出庙宇。
我却反而站在门口笑出了声。
她要是真不感兴趣,就不会多看我那两眼。
只要她有弱点,就肯定会上我的当。
藏区的生意,做起来也是一条线。
谁又会嫌钱多呢?
在门口径自吹了会儿冷风,身侧被人没礼貌地撞了一下。
“我要见我哥。”
“见不了。”我道,“你哥被关禁闭了,现在有人盯着他,这段时间都见不到。”
“什么?”
提高的音量让我耳根有点发疼,我抬起手,在梵然的肩头上摸了一把,示意他冷静一点:
“他帮人家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