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在将军墓下,熊善是见识过润生战斗场面的,靠秘法刺激潜能以获得力量上的迅猛提升,走的是直来直去的路子。
诚然,熊善二次点灯退出已过了挺久,润生跟着那位又度过了很多浪,就算纯靠功德灌,润生的提升也会很大,可再怎么提升,也不该出现这种个人路线颠覆性变化才对。
可眼下的润生,却做到了。
熊善难以想象,一个体魄强大、蕴含着极为可怕力量的家伙,再迭加这种高深的身法、招式,到底得有多恐怖。
一块草屑,沾到了润生身上。
润生停了下来,低头,看着自己胸口衣服上的那一小点绿色。
刚刚的他,只是本能复刻起晚上上课时的那种反应。
可还是差了些,他始终觉得,自己的提升遇到了瓶颈。
按理说,自己应该努力思考总结、不断尝试以求突破,可偏偏,“思考”这种事对他来说,难度实在是太大了。
他能感受到,每天的上课,对小远来说是一种巨大压力。
他希望自己能取得合格的成绩,不然会觉得对不起小远的付出,也不舍得让小远一直受苦付出。
秦叔在劳作,没像熊善那样站在那里看。
这时,前方村道上,一个年轻的父亲骑着二八大杠驶过,前杠后杠,各坐着一个背着书包的小男孩。
年轻父亲:“二侯,你要好好跟你哥哥学学,看你考得那点分数,也不嫌丢人。”
坐在后车座上的弟弟无视了父亲的念叨,依旧开心地吹着自己手中刚摘的蒲公英,玩得不亦乐乎。
父子三人很快驶离。
秦叔放下农具,看着熊善,说道:“知道自己脑子笨,不是读书的料,就早点想开,也挺好的。”
熊善有些不理解,一向寡言少语的秦力大人今天怎么有兴致点评起路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