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曾于虎牢关以三千骑破十万大军。”
“他们的军队制度,让农夫皆可为兵,装备的明光铠、横刀皆是精铁所铸,更有床弩、投石机等攻城利器。此次击败哈立德的郭孝恪,正是当年征讨高昌国的主将,深谙西域地理。”
顿了顿,法德尔语气凝重:“更需注意的是,大唐与周边诸国结为‘天可汗联盟’,石国、拔汗那、疏勒等国皆愿为其驱使。我们若大举进攻,恐陷入四面受敌之境。”
越是知晓大唐的情报,越是容易产生忌惮,但他并不能说阿拉伯帝国的将士不如大唐将士。
“四面受敌?”欧麦尔冷笑:“当年我们在伍侯德战役中寡不敌众,主不是照样让我们击退了麦加的联军?”
“法德尔,你收集情报时,是不是也收集了太多恐惧?”
瓦利德见欧麦尔心意已决,上前一步,几乎是恳求般说道:“信士长官,臣并非畏惧战争,而是忧虑得不偿失。”
“我们征服波斯后,美索不达米亚的税赋尚未完全稳定,米昔儿的异教徒仍在暗中反抗,此时分兵万里之外,恐让罗马人有机可乘。”
“不如先派使者前往大唐,以哈立德将军为筹码,试探他们的底线,同时整军备武,待来年粮草充足,再——”
然而他的话还没说话,欧麦尔就打断了。
“使者?”
欧麦尔猛地抽出腰间的黄金弯刀,刀刃闪过一道寒光,指向瓦利德。
“你想让阿拉伯的哈里发向异教徒派遣求和的使者?”
“让他们用哈立德的头颅来嘲笑我们的软弱?”
“瓦利德,你记住,先知教导我们:‘凡侵犯信士者,信士当以血还血,以牙还牙。’石国背叛我们,当屠其城;唐军俘虏我们的将军,当毁其国!这不是选择,是主赋予我们的使命!”
说完,欧麦尔转向阿慕尔:“你说要带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