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势稍缓,队伍最前方却骤然停滞。
“冲啊!前面为何停下?”
“快走啊!那狗草的糜天禾带着梁家将杀上来了!”
凄厉的哀嚎与怒骂瞬间炸开。
后方西夏士兵成了靶子,一片片在梁家将的箭矢下失去生命。
“他妈的!前方何故停滞不前?”
副帅目眦欲裂,与将领们打马疾冲向前。
战马嘶鸣着人立而起,险险在边缘刹住!
眼前的景象,让所有人心胆俱裂!
一道宽逾十丈、深不见底的巨大鸿沟,如同地狱张开的巨口,横亘于退路之上!沟壑对岸,一道由黄沙垒砌的高耸壁垒,彻底封死了他们的前路。
“肯定是糜天禾干的!”
副帅的咆哮带着泣血的恨意,几乎咬碎钢牙,定是那阴损坏毒士的手笔!
有将领嘶吼:“绕!速速绕行!”
残兵如无头苍蝇般沿着沟壑向左狂奔。
然而仅仅一里之遥,另一道同样狰狞的鸿沟再次截断去路!沟底,依稀可见一群衣衫褴褛、正奋力掘土的西夏百姓。
“大胆刁民!竟敢通敌,坑杀本国士兵!”
一名将领怒发冲冠,拔剑厉喝。
那些百姓闻声,如同受惊的兔子,在鸿沟下方跪地求饶。
而上方监督的毒士军,纷纷吓得扭头就跑……
“右边!往右边!”
一名将军绝望的呼喊响起。
“没用的。”
副帅的声音干涩如枯木,眼中最后一点光亮彻底熄灭。
“这是糜天禾布下的口袋阵,我们已是他瓮中之鳖。”
“糜天禾……我俏丽哇!”
最后一句粗粝的怒骂,道尽了所有不甘与绝望。
一里路,折损数千西夏士兵,前方依然是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