壁。
转头反冲梁家军腹地,无异于飞蛾扑火。
“副帅!如何决断?”
将领们的声音已带上了哭腔。
“怎么办?还能怎么办!”
副帅狠狠揉着剧痛的太阳穴,最终,眼中闪过一丝野兽般的疯狂。
“冲!给我冲过去!生死……各安天命,能跑多少是多少!”
绝境之下,剩余的六万西夏士兵爆发出困兽最后的凶性,如决堤洪流般,嘶吼着撞向梁家军阵线!
然而,就在西夏军被逼入绝地的刹那,糜天禾的令旗早已变化。
最前方的盾阵合拢,缝隙间探出一排排狰狞的猛火油柜。
数条狂暴的火龙咆哮而出,瞬间将冲在最前的西夏士兵化作焦炭。
惨叫声撕心裂肺,凭借血肉堆积,西夏军终于以巨大代价撕开第一道防线,可映入他们血泪模糊眼帘的竟是又一道由沙袋堆砌,壁垒森严的防御工事!
“糜天禾!我俏丽哇!”
副帅与将领们气得浑身发抖,几乎呕出血来。
鸿沟断路,逼他们只能突围,突围之时,对方竟又龟缩防守!
每一步,都被糜天禾那毒士算得死死的,无时无刻不再用最小的伤亡,消耗自己的军队。
“十万大军……难道真要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尽数屠戮?”
一名将军声音颤抖,充满了末路的悲凉。
“此战之后,糜天禾踩着我们的尸骨必将名震天下!一将功成万骨枯……我们,就是他脚下最醒目的枯骨!”
“我不想做他的垫脚石!”
“可还能如何?”
沉重的叹息在将领间弥漫,与公孙瑾对阵纵败,亦知败在何处,败得明白。
可对上糜天禾却似坠入无间蛛网,空有力却无处可使,最终只能在这憋屈与绝望中,被无声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