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竺若陷于匈奴,非止得一国,乃得无数活祭品!”
“哦?活祭品?”
听到南栀最后三个字加了重音,南昭帝有些疑惑地看向南栀:“此话怎讲?”
南栀对其解释道:“天竺帝国种姓制度森严,贱民视高种姓如神明,匈奴肤白入主天竺,必被奉若高等种姓,届时匈奴可得无穷无尽,廉如草芥,且甘为驱使至死的低种姓炮灰,这些炮灰纵战力低微,然以人海填壑,亦可改变战场局势,是我大魏的心腹大患!”
“哦?”
南昭帝显然对种姓制度所知甚少,满脸疑惑地对南栀问道:“这种姓制度是啥意思?”
“天竺帝国将人钉死在三六九等之柱上。”
南栀语带一丝不易察觉的讽意:“类比我大魏的流民、庶民、贵族……然更甚百倍,在我大魏寒窗苦读,有真才实学还有鲤鱼跃龙门的一线生机,可在天竺其贱民,永世不得翻身,耕不得田,商不得贾,唯为奴为婢,如牛马牲畜。”
“还有这种事?”
南昭帝惊得瞪圆了眼:“这天竺帝国可以啊,竟连一块大饼都不屑于画?那些贱奴为何不反?”
“以神佛之名,行洗脑之实。”
南栀的声音冷了下去:“令其深信轮回之道,让那些贱民相信此生为奴,虔心受苦,来世便可托生高贵。是以甘之如饴,引颈待戮。”
“妙!妙极!”
南昭帝抚掌,眼中竟闪过一丝贪婪的光,“朕倒也想试试……”
“父皇!”
南栀心中警铃大作,生怕南昭帝又有啥骚操作,吓得连忙话锋急转。
“此制虽利驭民,却如双刃之剑!比如人才很难出现,为官者都是四世三公的那些门阀世家纨绔子弟,还有敌入侵时,天竺其民非但不思抵抗,反视之为天命更迭。故天竺虽历史久远,可本土王朝却从来没有过,掌权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