皆为外族。”
“就像现在的皇室希尔家族,追根溯源,不过昔日我大魏边关一游牧小部罢了。”
“倒也有几分道理,这种姓制度的事以后再说。”
南昭帝咂摸着南栀的话,眼神复归凝重,对南栀道:“依栀儿的意思,若让匈奴吞下天竺这块‘肥肉’,非但无损其力,反能凭空多得无数死士,外加松赞那墙头草必顺势倒戈?届时匈奴裹胁天竺贱奴,吐蕃强兵,兵锋直指我大魏,将成滔天巨祸?”
“正是!此非唇亡齿寒,而是养虎为患!”
南昭帝眉心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,沉吟片刻,复又问道:“那按照栀儿的意思,该遣何人去天竺帝国增援?”
南栀早有腹稿,应对如流,款款而谈道:“荆州那三十万天竺军留之无益,正好送出。”
“有道理,可!”
南栀继续道:“另为显诚意,在江南守军抽调十万精锐,以及让各方门阀世家出兵马,由王玄策统率一并驰援。外加北凉守军,亦可与松赞联合随行助阵,这样可以避免吐蕃趁乱偷袭北凉。”
南昭帝心中盘算后,脸上渐渐浮起满意的笑容:“好!这提议真不错!栀儿所思,与朕心意不谋而合!”
南昭帝话落,缓缓起身,一旁小太监慌忙上前,小心翼翼抚平龙袍上细微的褶皱。
“栀儿,你随朕一同上殿。”
南昭帝龙行虎步,南栀紧随其后。
金銮殿内,喧嚣如市井。
殿中央,卫渊如同指着王玄策,怒骂:“王玄策!老子俏丽哇!”
“给你三分颜色,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?看我爷爷瘫吧了,你也封了异姓王,就敢在老子面前充大瓣蒜?”
“信不信老子现在就,一嘴巴给你丫的前列腺抽碎!”
王玄策却是一派云淡风轻,嘴角一丝矜持而冰冷的笑意,仿佛在看跳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