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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不觉,天色已经完全黑了。
换做以前,再不走就要撞上宵禁了。
感谢大明新朝雅政,取消了极其不方便的宵禁制度。
三人可以无视时间,愉快地加班,想在办公室待到多久就待到多久。
“婢养的,那刘洎真不是个东西!”
长孙无忌突然破口大骂。
“国家都没有钱了,他哪来的脸这么大手大脚地花钱?!”
房遗则愣了愣。
不是,长孙叔叔……刚才不是你在说刘侍中有多么多么不容易吗?
房玄龄也对长孙无忌的无明业火感到很纳闷:
“老刘怎么了?”
“那家伙吃穿用度极尽奢侈,还招摇过市,不加悔改。”长孙无忌愤愤道:
“要是他这样的人能把乱花的钱都捐出来,灾荒早就平定了!”
房遗则在心中默默地点头。
哎长孙叔叔~咱们英雄所见略同啊!
房玄龄也是面无表情地来了一句:
“既然他不缺钱,那就先停发他一个月俸禄吧。
“门下省的一并都扣减了,支援淮南灾区。”
房遗则又默默地点头。
哎父亲~咱们也英雄所见略同啊!
经过一天的办公,三人对刘洎的观感发生了三百六十度(没打错)的转变,还是因为两个字——
没钱。
尽管房玄龄做出了周密稳当的部署,长孙无忌布置了高效低成本的安排,房遗则展现了眼花缭乱的财技。
可是,仍然堵不上淮南灾区的窟窿。
淮南道同时遭受了黄河夺淮入海、以及长江泛滥的左右双打,超级加倍,灾区情况着实不乐观。
国务衙门这边为钱抓破头皮,而门下省那边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