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必然会造成国家的震荡。
大帐之中的气氛无比的压抑,迺令思聪坐在椅子上,低沉的声音说道。
“老弱能开垦荒地,青壮可充军役,妇孺更能生养繁衍。”
“大河以西至敦煌,虽然地广人稀,人口不如河东稠密,但也有将近百万之众。”
“这些蛮子把人一迁,河西百年都缓不过劲来。”
“更可怕的是……”
他的声音陡然压低,眼中闪过一丝恐惧:“他们将人迁往北疆,岂不是在给自己壮大根基?此消彼长之下,日后我们拿什么与他们争?”
“这分明是在步步蚕食我大夏的命脉。”
帐内鸦雀无声,众人看着迺令思聪青筋暴起的手背,第一次意识到这场劫掠背后,藏着远比失去粮草更致命的危机。
虽然也有大量百姓逃进了山中。
但河西的根基也已经被挖空了,几十年都无法恢复元气。
这才是让迺令思聪真正恐惧的地方。
北疆人不是只知道劫掠财物、粮食的草原蛮子,而是一个更加可怕的敌人。
他们之中,有深谋远虑的智囊,能知晓人口的重要性,知晓迁走河西人口对西夏根基的致命打击。
也有雷厉风行的将领,即便带着数十万百姓与牲畜,也能在撤退时保持铁桶般的秩序。
更可怕的是,他们背后或许藏着一个野心勃勃的统帅,有的不仅仅是称霸一方的野心,还有鲸吞天下的雄心。
“大帅,既然如此,我军当趁势追击,务必夺回人口和粮食。”副将攥紧腰间刀柄,眼中腾起火苗。
迺令思聪沉吟片刻,微微点头:“传令,搜集所有船只,置于渡口,搭建浮桥。”
随后目光又看向旁边的副将,沉声说道:“苏农将军,命你率领五千精骑,出大河,追击北疆贼军。”
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