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决定今晚让他给你俩看一看,开一副药。”
啊?
沈念面带迷惘,然后突然意识到,沈尧山是在说他与顾月儿成亲一年,仍无子嗣,找了个大夫为他俩瞧病。
“爹,我俩没病,不用……”
沈尧山一瞪眼,沈念顿时不说话了。
这种压迫感,根植于他记事之时,那是发自骨子里的敬畏,即使当下的身体有了两个灵魂,看到这个眼神,也是浑身汗毛竖起,猛地一激灵。
随即,沈尧山站起身来。
“你去与月儿说一说,然后随我立即去我与大夫所居的客栈,待瞧完病,我明日便回乡。”
沈尧山做事,向来利索干脆。
若沈念的娘在这里,那至少能说到半夜,一边夸沈念,一边骂沈尧山。
然后父子俩只能陪笑,且用手指撑着眼皮都不能打瞌睡。
说罢。
沈尧山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,放在桌子上。
“给月儿的。”
沈念微微撇嘴,他爹就这样,嘴上从不说对沈念好,但事事做的都是为了沈念。
片刻后。
沈尧山、沈念、顾月儿三人坐上马车,前往了沈尧山暂居的客栈。
沈尧山非常保守,从不与儿媳共住一院。
约半个时辰后。
三人来到城东的悦福客栈楼上雅间。
“李先生,这个便是犬子与儿媳,麻烦您为其瞧一瞧。”沈尧山非常客气地说道。
沈念走进屋内,看到了这位李先生。
身材精瘦,头发花白,皮肤偏黑,身穿一袭布衣长袍,年约六十岁,看上去更像是一位老书生。
“李先生好!”
沈念客气地拱手,然后便坐下,待这位李大夫诊脉。
李大夫先为沈念把了一下脉,五息后离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