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又将手放在了顾月儿的手腕上。
约三息后,李大夫眉头一挑,看向沈尧山。
“沈掌柜,你是在消遣我?这明明已是喜脉了!”
“喜脉?”
沈尧山与沈念都是一愣,同时出声,顾月儿也面带惊讶。
“应已两月有余,不会有错!”李大夫面色平静,将脉枕收回药箱。
“李先生,真不会诊错?”
“放肆!神医东壁先生怎会诊错?”沈尧山瞪眼看向沈念。
“东壁先生?”沈念一愣,再次打量起面前之人,惊讶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是神医李时珍先生?”
李时珍微微点头。
沈念顿时兴奋起来,又打量了一番后,不由得看向沈尧山。
“爹,您……您怎么能结识李先生这样的神医?”沈念问道。
沈尧山嘴巴一瞥。
“山中相识,难道你爹就不配当李先生的朋友?”
沈念掩嘴一笑,朝着李时珍拱手道:“晚辈沈念,参见李神医。”
“沈念?你是那个写出国子监训诫稿的翰林检讨沈念?”李时珍问道。
“正是晚辈!”
“好啊!好啊!好啊!你那篇文章,亦是良方,我的药方能救人,你的药方可救世啊!”李时珍轻轻抚须,看向沈尧山。
“沈掌柜,咱们认识近三年,你却不告知我有这么一个有出息的儿子,过分了!过分了!”
沈尧山尴尬一笑。
“我知先生不喜官场,便没多言,这臭小子,一般般吧!”
“一般般”三个字比夸赞沈念是“文曲星下凡”更能彰显出沈尧山的自豪。
此乃他的口头禅。
这时,沈念想起了病在床上的小万历。
“李先生,晚辈有个不情之请,近日皇帝偶感风寒,病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