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,我特意清了清嗓子,对着陈涛的手机说:“老马,咱们说好了给报销工本,我也没黑你,这些东西我给的都是成本价,你们去市场或者其他圈内铺子看看,这个价位肯定买不到这么好成色的货。”
说完,我冲陈涛点了点头。
陈涛面无表情地按下了录音的结束键。
工作的部分就算完事了,徐晓谦立刻收起了惊讶,转而笑着感叹道:“早知道我年轻的时候也学学这门手艺了,这赚钱不要太轻松,才几天时间啊,顶我干一辈子了。”
我心里苦笑。
来钱倒是真的容易,但这钱没得也快啊,几道雷下来,一亿买的树就全劈干净了。就按当年那些菩提树的粗细,市面上绝对能卖百十来万的高价,老头子说我一个生日废了他一亿资产,其实算十亿都不夸张。
哎,活着的成本是真的高。
当天上午,我坐着那两车门叮当响的越野车颠簸着回了县城。
白小梅也一块回来了。她手里抱着那个陶土坛子,看样子已经做出了决定。
买好了长途车票,进站时她还向我笑着挥了挥手,又深鞠了一躬,弄得还挺正式的。
徐晓谦啧啧地感叹道:“年轻,又有本事,又能赚钱,我要是小姑娘肯定也喜欢你。”
“你不对劲,她才鄙夷道。
“我说的是将来……哎,再过几年涛哥都40了,想想都可怕。”徐晓谦摇头叹息道,但叹息的为什么不是他自己?
我偷偷瞄了眼陈涛。
陈涛似乎完全不在意,只是站在一边默默地翻看着那本还没看完的书。
我们三个在县里吃了顿饭,总部送来的新车也到了。坐上了新车,徐晓谦又恢复了精神,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在高速路上狂飙。天刚过午,他就开车杀回了临山县,安全又稳当地把我送到了榕树大院的石板路前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