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车,两脚踩地的踏实感让我身心一阵舒爽。
徐晓谦探着头大声说:“谢谢啦兄弟,以后应该还有合作的机会,要是将来有兴趣加入保……反正马局以后肯定得和你谈,咱们微信上常联系。”
我笑着冲他点点头,又和陈涛挥手道别。
望着越野车飞奔而去的背影,我心笑道:“保什么?保密局吗?呵呵,雇了徐晓谦这个碎嘴子,还真够保密的。”
拖着行李箱一进院门,我就看见老头子端坐在堂屋,脸上满是凝重。
不过,他那一身的潮牌,尤其是腿上的六分拉带工装裤还有那双气垫运动鞋……就怎么看怎么违和。
我心里想笑,但脸上却保持着严肃,因为老头今天没看直播,所以肯定是要说正事的。
进了堂屋放下行李箱,老头抬手朝右边的偏座示意了下。
我赶紧坐过去,等着老头的训斥。
“血祭逆五行,这是以运换运的禁咒,你能平安回来只能说你运气好。”老头沉声说道。
我不以为然地隐蔽撇嘴,嘟囔着反驳道:“你就是嘴上这么说,心里其实对我还是挺有信心的,要不肯定给我一顿电话轰炸命令我回来了。”
“哼,我没电话轰炸是因为我知道你个龟……你个小崽子不可能听我的,我还浪费唾沫星子干啥?”老头不悦地骂道。
我憋着笑,没回嘴。
老头轻叹一口气,正色又说:“血祭咒要休养七七四十九天来调息,正好快过生日了,你也知道你的生日不太平,这段时间就别出去了,老实在家里做工,知道吗?”
“知道了。”我撇嘴答应道。
“那现在总结一下吧,你觉得出去这几天有什么收获。”
我皱着眉看向老头,总觉得他是不是偷偷跑去学校取经了,怎么说话的语气那么像我初中语文老师呢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