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,药性侵蚀理智,却不会让她忘了一切,她记得自己是怎样攀着眼前人索求,是怎样不知羞耻低泣痴缠,那碗汤药下去更让她记起方才唇齿相依的暧昧。
哪怕已经丢人至极,她也不想再让他看到自己的丑态。’
“侯爷,求你。”
沈霜月气息不稳,像一池水面上被疾风骤雨摆弄后,止不住的漾开的涟漪,但却竭力还是想要镇定,她实在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如牲畜发情的样子。
裴觎见她狼狈低着头的样子只觉得心疼,伸手将人扶着靠在床边。
“我先出去,让谢二夫人和胡萱进来陪你。”
他没有为难她,也没有强行说要留下来,反而给她留了颜面,高大身形站起就朝外离开,沈霜月抓着被角忍不住红了眼。
……
虽然用了汤药,也有裴觎的血,可药性发作起来的痛苦依旧难熬。
沈霜月用力抓着被子,绞着双腿身子抵在床边角落里,喉间难受地啜泣,咬着嘴里的东西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,头发后背全被汗湿。
牧辛和王骥都被赶到了院中,唯独裴觎站在窗外,整张脸隐在屋中光线投射出来的阴影里,是让人毛骨悚然的戾气。
足足两个时辰,外间大雪都停了下来。
房中那断断续续的声响才停了下来,关君兰红着眼眶要了热水替沈霜月擦洗。
胡萱从里面出来时,就朝着地上一跪:“是属下的错,属下没保护好夫人。”
裴觎字音如敲冰碎玉:“谁下的药?”
“魏氏。”
胡萱垂着头,声音闷沉:“她用谢家二房母子要挟,将夫人骗去了裕安斋,奴婢以为她只是想要教训夫人,而且夫人想要探她虚实,便让奴婢在外间跟着,可没想到她居然是想要用药,让夫人和谢淮知同房。”
“夫人这段时日一直居于霜序院,谢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