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几乎不曾踏足,那魏氏觉得夫人是与谢淮知置气,想要用这手段安抚夫人,让她放下芥蒂继续帮衬谢家,是奴婢大意,还请侯爷责罚。”
牧辛皱眉站在一旁,看着垂着脑袋的胡萱小声道:“侯爷,胡萱虽然有错,但那魏氏实在无耻。”
毕竟谁能想到,堂堂庆安伯府的老夫人,居然会给自家明媒正娶已经嫁入府中四年的儿媳下药,只为了让她儿媳和儿子同房。
这话就是传出去,听过的人怕都会觉得荒谬不信。
旁边的王骥也是一言难尽,只觉得那谢老夫人当真是个颅内有疾的。
裴觎面色不善:“谢淮知可知情。”
“应该是不知道的,是魏氏两边哄骗,谢淮知也是中了催情香。”
胡萱低声道:“那谢淮知自负自大,又一直看不起夫人,就算真想要做什么,也应是用不出这种下作手段,不过后来属下将夫人带出来时,他想要拦着,似是想要顺水推舟替夫人解药性……”
她话没说完,就突觉汗毛倒竖,后背恶寒,连忙闭嘴。
片刻,头顶才有声音:“继续说。”
胡萱咽了咽口水,说道:“奴婢当时只能杀了人震慑,后来是谢二夫人带人赶到,又以她夫君谢言庆要挟,才将夫人带走。”
裴觎眸色一顿:“谢言庆?谢家二房那个庶子?”
“是他,谢二夫人说,谢言庆意外得了柳阁老赏识,年后便会调回京城。”胡萱说道。
裴觎闻言就明白,那谢二夫人为何能要挟得了谢淮知。
他之前调查谢家的时候,有留意过这个二房庶子,吏部的调令他也知道,但他并没有从中阻拦。
他原只是想着那谢言庆当年被老庆安伯逼着弃武从文,远离京城数年,妻儿又被困在京中不得相聚,说不定他心怀怨愤,回京之后能乱了谢家,没想到那封调令背后居然有柳阁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