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时能捎带他们半分,她和安哥儿能安然等到谢言庆回来。
关君兰自己刚才说时,都觉得自己心思卑劣,可是沈霜月明明什么都看穿了,却依旧还是答应了下来。
“你……”
她眼圈微红,嘴唇张合了下:“对不起。”
沈霜月轻柔一笑,拉着她的手:“没什么对不起的,你是母亲,自是要替你的孩子周全,我很羡慕安哥儿。”
她柔声说道:“你既然有了决定,那就早些准备,这些年你们在府中的事情也就算了,安哥儿受伤的事得让人知道,而且在你们分家之前,别让他好的太快。”
好太快了,就没了能拿捏长房的东西。
关君兰压下眼底酸涩,连忙用力点头:“你放心,我不会拖你后腿的。”
……
沈霜月在二房院子里待了两日,直到身子好受一些才回的霜序院,期间外面消息不断。
有关于谢老夫人卧房坍塌,人被砸的残废的,也有谢淮知不知何故“囚禁”生母的。
谢翀意高热反反复复,身体一直病着,谢老夫人醒来知道自己残废之后,更是寻死觅活的闹,谢淮知自己伤还没好,就来回两边的跑,而徐家那边更是凑热闹,只说要把谢玉茵的休书给送过来。
就在这时,外面居然又起了传言,说是庆安伯府的长房之子因为嫉妒二房孩子出色,心思歹毒险些杀了人,谢家长房欲害二房绝嗣的传言喧嚣于尘,这让本就焦头烂额的谢淮知更是雪上加霜。
谢淮知短短两三天,人就跟被抽干了精气似的,找上沈霜月时,眉眼都是阴鸷。
“是你教关氏将谢俞安的事情传出去的?”谢淮知质问。
“这用的着教?”
沈霜月裹着狐毛大氅,脸上带着病色,“谢翀意险些害得安哥儿丧命,安哥儿的手就算是好了,往后也不如以前灵活,你凭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