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了眼身旁一本正经的男人,忍不住笑出声:“我定会好生努力,不辜负了侯爷的孝敬。”
有了这一茬后,两人之间气氛更加松弛,裴觎与她说着自己手里的东西,沈霜月便也听着记着,等着一餐饭吃下来,外面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。
之前帮忙的金吾卫早已经离开,裴觎朝外看了眼,才忍着不舍起身:“天色不早了,我也该回去了。”
“我送侯爷。”
“不用。”
裴觎拦了人,朝着她说道:“你今儿个折腾了一通,早些洗漱休息,等京兆府的义绝书下来你还得去府衙一趟。”
“对了,还有一件事。”
他看着沈霜月,
“太后和魏家那边,应该是知道了四年前沈敬显所为,京兆府开堂之前还曾经派人进过大牢,试图去找秦福文断指的真相,我将人拦了下来,想着你既然没有开口提及这事,想必是不愿意继续跟沈家掰扯。”
“秦福文那边会以私盐案定罪,但难保太后他们不会再拿此事做文章,你如今离开谢家,又与沈家不近,平日里要当心些,若是外出的话,将胡萱带在身边。”
“胡萱不随侯爷回去吗?”沈霜月讶然。
裴觎理所当然:“你都是本侯的财神爷了,自然要留人在这边保护你,否则财神爷若是伤了折了,本侯去哪儿哭去?”
说完也没等她回话就道,
“天也暗了,我先走了,回头将账本给你送过来。”
牧辛站在门前挥挥手:“沈娘子,我们先走啦!”
夜幕暗沉,裴觎领着牧辛离开,沈霜月站在门前瞧见二人背影消失之后,这才拢着身上披风回头,头顶光影之下,就见胡萱已经跟在她身旁。
她有些迟疑地问:“你当真不和侯爷回去?”
之前刚带着胡萱回府时,她以为她只是裴觎找来的寻常护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