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温氏。
丫鬟的消失,估计也和南汐的“离开”差不多,侯夫人悄无声息处理了。
骆寅不爱任何人,甚至他对任何人都无半分敬意。
温氏想起这些,心头再无侥幸。嫁给骆寅这几年,被他甜言蜜语蒙住了心智,终于拨开了层云。
她看透了骆寅的卑劣无耻。
转眼到了四月中旬,初夏的荼蘼开了,浓香绮丽。
晨风温暖和煦。
骆宁去祖母跟前,瞧见祖母已经起床,叫管事的盛妈妈安排马车,她要出门一趟。
“您去哪儿?”骆宁笑问。
祖母极少出门的。
“你可能不记得万家了。他家的老太太,与我乃密友。听闻她最近病得很厉害,赶着去见一面。”老夫人有些伤感。
骆宁心中微凛:“她多少年纪了?”
“与我同岁。”
祖母穿了件藏蓝色褙子,头上没有戴太多首饰,只用一根簪子绾发。
她出门,需要用马车,早早派人告诉了侯夫人。
侯夫人遣了小丫鬟去马车房准备。
白慈容便知道了。
她与骆寅一直等机会,就是等老夫人出门。
老夫人时常出门拜佛、烧香;偶尔去相熟门第走动。
白慈容和骆寅还以为,她最近肯定会去趟万佛寺拜观音的,却没想到她只是去访友。
“天助我也。”骆寅兴奋一击掌。
祖母出门后,骆寅和白慈容先后出去了。
骆宁心里一直提防此事,收买了一个门房上的小厮,叫他盯着白慈容。
当骆寅与白慈容先后不到半个时辰都出去,骆宁便知道事情有了蹊跷。
她立马吩咐下去:“秋华,你拎着这个食盒,先去做好安排;秋兰与孔妈妈去报官,记得打点好衙役,叫他们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