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。那条街铺子多,好在最近雨水充足,房舍潮湿,又是半下午,发现及时,四周商铺受灾不大。”二老爷说。
又说,“表姑娘那间铺子,还炸了。好像是存放了火药。总之此事复杂,巡城司衙门要详查。若太过于严重,大理寺也会侦查。”
老夫人惊疑不定:“阿寅何时能回来?”
“恐怕要等案子落定了。”
此事在内宅传开。
侯夫人白氏带着白慈容,赶到了老夫人的院子,正好遇到了二老爷。
白氏脸色青白发紫,嘴唇哆嗦着:“二弟,你可知晓外头的事?我听人说了几句,没一句整话,侯爷又走得匆忙。”
二老爷就把他知晓的,告诉了侯夫人。
侯夫人几乎站不稳:“这不可能,阿寅他怎么会烧阿容的铺子?”
白慈容立在旁边,脸色煞白。
因为骆宁好生生站在老夫人身边。
骆宁本应该在铺子里,一起被烧死的。
白慈容的膝盖莫名酸软,后退了半步。
无人在意她,就连骆宁也没有多看她一眼。
“今日我去万家探病,阿寅特意跟过去。又把我领到了表姑娘的铺子。表姑娘当时也在。”老夫人说,“你问问你侄女,他们起了什么龃龉,兄妹俩闹成这样。”
侯夫人立马转头看白慈容。
白慈容唇色更白了三分:“姑姑,是大哥他想要南姨娘回府,去求祖母帮衬说情。
他还请我贿赂祖母,送些名贵绸缎给她老人家。
他把祖母送到了我铺子,我与祖母聊了几句,就送祖母回府了。之后的事,我并不清楚。”
侯夫人深深看一眼她。
这一眼,带着很多的疑问与不相信。
骆宁似鬼魅,安静旁观。
白氏那么疼爱白慈容。假如是白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