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和骆寅之间做选择,她又更偏向谁?
——是个有趣的选择。
对白氏而言,白慈容与骆寅,才是她的掌心手背肉,难以抉择。
“……阿寅遭人陷害。”侯夫人激动得声音都嘶哑,恨不能对着二老爷剖析,“他真想要放火,怎么不等夜深人静?他又不傻。”
二老爷有点尴尬:“大嫂,我只是听同侪聊了几句,也不太清楚内幕。您等大哥回来,再细问他。大哥去衙门打点了。”
“纵火是什么大罪吗?烧了咱们自家的铺子,碍不着官府的事,阿寅今晚能否回来?”侯夫人又急切问。
二老爷:“我不是文官,这些律法的事,我一概不清楚。”
当街纵火,与在家放火,肯定不一样。
此事可大可小,就看巡城司衙门怎么断案。
这天深夜,镇南侯回了府。
他垂头丧气。
老夫人派人请他。
阖府都在西正院,没人睡觉,每个人都在等消息。
二房、三房的人都到齐了。
就连骆宁的小弟骆宥也来了。
“……火烧得很快,可能是铺子里藏了火药,因为衙役与其他人都听到了爆裂声;
另外,铺子里发现了一具遗骸,虽然烧成灰,只剩下一些骨头。私藏火药、烧死了人,此事一时下不了决断。”镇南侯说。
侯夫人几乎坐不稳,要从椅子上跌落下来。
“怎么会?”侯夫人眼泪纵横,“阿寅他岂能做这种事?”
镇南侯情绪极差:“你养的好儿子,要毁了我们侯府。”
又指了白慈容,“你的绸缎铺子,为何私藏火药?”
白慈容身子颤了颤:“姑父,我没有。我从哪里弄来火药?”
换做平常,侯夫人一定会站出来,维护白慈容,说一句:“她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