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事。”骆宁 道,“是今日回,还是明日再回?”
王珺抬出了孝道,好大一顶帽子。
不过骆宁不介意。
她就怕王家跳得不够高、背锅不够彻底。
“今日吧。一事不敢多劳烦王妃挂心,早去早回。”王珺道。
“桃叶,你去同陶伯说,叫外院备好侧妃的马车和礼。”骆宁吩咐下去。
桃叶应声而去。
王珺也道谢:“王妃,我便先回去准备了。”
“去吧。”
王珺行礼告退。
崔正澜看向骆宁,这才诧异问她:“王妃今日怎么盛装?”
骆宁看自己。
她穿件了藕荷色上襦、白绫幅裙,虽然绣工精细,可颜色素雅,远远谈不上“盛装”。
“哪里不妥?”
崔正澜:“王妃上了重妆。”
骆宁:“没有,只是遮一遮脸色。昨夜没怎么睡好。”
崔正澜:“……”
随便用些脂粉,因她天生的好容貌,风采咄咄,像是用力装扮出来的。
“王妃,怎么让王侧妃回去?”崔正澜换了话题。
“无妨,最近没什么大事。你若是嫌闷,也可出去透透气。”骆宁说。
崔正澜想了想:“想去买些布料。”
买布料,就是去布匹行遮掩之下的黑市买兵器。
“你自己当心,别叫人抓了把柄。王爷要是责怪,我不好替你说情。”骆宁道。
崔正澜:“只要不被王爷抓了就行。”
她也出去了。
一上午,骆宁照常理事,丝毫不走神,甚至把下午要办的事都打理妥当了。
两位嬷嬷觉得她比以往更沉得住气,短短时间历练了出来。
快到午膳时辰,骆宁就歇了支撑的力道,打了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