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三天。
萧怀沣回来没聊起,骆宁也忍着没问。
她着实好奇。
“申国公府发现了郑霆失踪。也是昨日才发现的,已经在找。”萧怀沣道。
骆宁:“孩子不见了两日才发现?我记得他说过,他要在族学念书的,这几天又不是休沐日。”
萧怀沣冷笑一声。
骆宁明白过来:作为申国公独子,郑霆备受溺爱。哪怕他逃学,夫子也不敢告状。
当然,申国公夫人很疼爱孩子,时常要关心他,这才知道他两天未归。
“表弟呢?崔家有什么表示?”骆宁又问。
萧怀沣:“这倒没有。”
骆宁:“……”
也不知该羡慕表弟自由,还是该感叹二舅舅、二舅母对他的不上心。
不过,表弟是个纨绔子,又已及冠,是个大人了,几日不落家是家常便饭。
夫妻俩闲话几句,歇下了。
睡前,骆宁还跟萧怀沣说:“最近天气很好。”
萧怀沣:“你想出去打猎?”
踏青还有点早,郊外的春草尚未发芽,到处光秃秃的。
“不,仅仅是觉得天气好,微冷不寒。”骆宁道。
萧怀沣搂住她,察觉到了她的情绪:“阿宁,你很开心?”
“是。”
“有什么好事?”
“无闲事,就纯粹高兴。”骆宁道,“可能是天气好的缘故,这几日明媚得令人幸福。”
萧怀沣微愣之后,心中大喜。
他将她搂抱过来,轻轻吻住了她。
夫妻俩在帐内肆无忌惮闹腾,萧怀沣伸手抚摸她鬓角的薄汗,低低叫她:“阿宁,输赢你裁定了吗?”
骆宁肌肤贴着他的,半晌才说:“没有。”
又问他,“你怪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