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怪。”萧怀沣道,“阿宁,你是主帅,你做任何决定都是对的。”
骆宁扬起脸,也回吻了他。
用水之后,她先睡着了。萧怀沣兴奋过头,困意全消,他看着空空帐顶。
唇角有了个淡笑。
他理解了骆宁方才说的“愉悦”,因为他此刻也有同感。
没什么事,心中甚至空空荡荡的,像微风吹拂柳枝,缓慢而轻柔飘荡着,很自在、很舒适,莫名幸福。
良久他才入睡。
郑霆失踪后的第七日,申国公府急了。
此事也终于传开了,因为郑家到处找郑霆,恨不能把京城挖地三尺。
与此同时,崔家也在找崔正卿。
于是,就有了个极其离谱的谣言。
崔正澜这日溜墙头外出去买短匕首,在点心铺买些糕点时,听到了流言蜚语。
她急忙回王府。
她走墙头出去的,却从大门口回来,把门房上的管事看愣了。
管事特意告诉了陶伯,陶伯又回禀骆宁时,发现崔正澜就在骆宁的院子里。
陶伯简单和尹嬷嬷说一声,就退出去了。
而端坐明堂太师椅上喝茶的骆宁,表情实在一言难尽。
崔正澜听到外头说“崔公子拐带了申国公独子,两人私奔了”,问骆宁真假。
骆宁没想到会有如此离谱的谣传。
崔正卿着实英俊,又爱打扮,总是把自己收拾得花枝招展;郑霆也是个漂亮的年轻少爷。
这消息传出去,立马深入人心,似秋后草原上的野火,无法扑灭,见风就长,很快烧成了一大片。
骆宁关在内院,等着萧怀沣传递消息。
萧怀沣估计也很无语,就没提此事,直到崔正澜告诉了骆宁。
表弟要是知道自己不在的日子,落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