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是在目送自己。
“姑爷想来是很想姑娘的。”冬珠道。
宁芙独自在王府,却是极自在,婆母好相处,也几乎无人打搅自己,无聊了也有宗凝陪伴。
不一会儿,便到了茶庄。
孟渊被派去潮州督察修运河一事,茶庄中,便只有杳杳,以及另一位“慕神医”,不过宁芙却知杳杳一定有私下与他传达密信的法子。
“四姑娘,你来啦。”杳杳想了想,又笑盈盈道,“如今该叫你世子妃了。”
宁芙与宗肆成亲那日,她也同“慕神医”去了,拜堂时,她就站在一旁看着,宗肆那身红色的喜服,将他衬得极温柔,全然不似往日冷冰冰的模样。
杳杳羡慕得很,她跟孟渊,连成亲的机会也没有。
不过孟渊是在保护她,她的身份,是不能暴露的,否则敬文帝肯定要处置了她,也会牵连到孟渊。
宁芙将一封密信给了她,道:“将这给慕神医。”
这是今年的题,宁芙并不用参加科举,其实记忆不深刻,上一世,只听宗肆身边的人,在书房同他聊起过几句,后来闲来无聊,她也找了状元的那篇文章看了看,但并没记住。
这几日,也是想了许久,才想到个大概。
提前有了这题,便能让孟泽,洗不清嫌疑了,谁叫他真在殿试上动了手脚,这假的“证据”,便也真了。
而今日这茶庄中的慕神医,与平日里一模一样,想来孟渊是按他的模样易容的。
宁芙向往常一样,进去同他打了声招呼。
慕若恒也像往常一样,与她熟识,便是连平日里的习惯,也看不出丝毫破绽,可见孟渊心思有多缜密,连这些都模仿得并无区别。
慕若恒给她添了些新茶。
“神医要出门?”宁芙见他准备好了行囊。
“要进宫去。”慕若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