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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秋生离开茶庄后,看了一眼方子,似乎并无变化,思索片刻,便去了一趟六皇子府。
“今日去了宣王府?”孟泽扫他一眼,随后便低下头去,喝了一口小胡姬递来的茶。
“早年父亲曾在宣王手下当过值,受父亲所托,前去拜访。”李秋生如实道。
“凉州当年还乱时,宣王府是掌控着你们凉州各大家族,为了彼此间平衡,你们受制于他,不过眼下,你是我的人。”孟泽抚摸着那小胡姬的腿,似笑非笑道。
“臣明白。”李秋生恭敬道,“殿下提拔之恩,臣没齿难忘。”这状元郎,李秋生虽是凭实力,可能任何官职,却得有人提携。
孟泽也并不在意他的态度,眼下他根基不深,又有把柄在自己手中,又如何能敢背叛自己,且张珩之事,若真要闹大了,他这状元郎,也未必不会受牵连。
且说取消今年的成绩,就够李秋生受的,毕竟下一次,他未必还有这个运气。
不过眼下,看父皇的态度,并无纠结此次殿试的意思,孟泽也清楚敬文帝为何会如此,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这等丑闻,那是在打他的脸,且少不得有人猜忌他的病情。
让人猜忌帝王病危,对朝中掌控力渐弱,是皇室根基稳定的大忌。
孟泽道:“去了慕神医的茶庄?”
李秋生将宁芙交给他的方子,给了孟泽,道:“近日慕神医都随侍在圣上身侧,世子妃便让我将这求子方子,带去茶庄,等神医回茶庄再处置。不过我再三思索,还是将方子要了回来,交给殿下看过再定夺。”
孟泽心中生出几分不悦来,觉得宁芙不知好歹,就那么想给宗肆生孩子?按照宗肆冷漠无情的性子,宁芙以为他又比自己好上几分?
小胡姬察觉到了他的不悦,不敢再黏在他身边。
孟泽将那方子细细看过,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