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步子停在了那里。
他刚停了一会儿,就被狱卒狠狠推了出去。
郑长平还没站稳,厚重的枷锁已经戴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枷锁的链条很长,双手手腕都已经渗出血来。
郑长平缓缓走了出去,被狱卒押着他朝着囚车走去。
而且街上人来人往,甚至为了看热闹将大理寺的门口围得水泄不通。
这是郑长平最不愿意看到的,他当初从一个乡下的穷小子成为平阳侯,走得顺风顺水。
没成想自己风光无限的时候,却又瞬间败落,而且还是毁在自己的女儿手中。
这倒也罢了,如今让他披着枷锁穿过着熙熙攘攘的街市,感觉就像是要他的命一样。
况且他如今是个什么鬼样子,走路一瘸一拐,嘴角都抽歪了,每走一步都是京城的一个笑话。
他突然意识到如今这么倒霉,大概就是从钱夫人死的时候开始,貌似将他一切的好运气都带走了。
“快走!还愣着干啥!”身后的狱卒此时再不对他客气,鞭子狠狠抽在了他的身上。
这一鞭子像是在驱赶牲口,郑长平不禁低下了头,都不敢抬头看。
他被抽得一个踉跄朝前走了几步,想要骂却发不出声音来。
昨天他地位尊贵的女儿,送他最后的一件礼物就是公然处刑。
果然是亲生的女儿,这么的恶劣对待他,可见人都不是个什么好东西。
这一鞭子可是实打实抽在了他的背上,这一路上不晓得他能不能活下来。
对于郑长平来说,此去岭南遥不可及,一路上他孤身一人前行,此番倒是不怕了。
他真真切切是什么都没有了。
郑长平缓缓朝前走去,围观的百姓纷纷拿起了烂菜叶子,臭鸡蛋直接丢在了郑长平的身上,头上。
“这不就是偷换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