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泪水粘在伤口上有些刺痛。
脸上也沾上了血迹,怪狼狈的,申椒抬手去擦,他还偏了偏头,想躲开。
申椒拉住他的衣襟,将他拽向自己,他就不躲了,任由申椒的指头落在他脸上,用力擦了两下,又将他按在榻上,拧湿了手巾,按在他脸上。
“擦擦吧,叫人看了不好,公子怎么总是把自己弄的这样狼狈呀。”
“我没出息,你想笑就笑吧,左右什么都说了,犯不着再给我留脸。”
他不要申椒给他弄,自己擦了几下,低下头用力抹着手上的血,没轻没重的,快止住血的伤口,都又往外流了起来。
他却像是感受不到似的,更用力了。
刺目的鲜血,瞧得申椒别提多别扭了,索性蹲在他面前,一把抓着他不让他再胡来:
“别这样,不值当的,这多疼呀。”
申椒的语气和平常不太一样了,真有些焦心似的。
薛顺分不清真假,嘴硬的说着难听的话:“这有什么,横竖死不了,也同你没关系,就是将皮肉全撕开了,你不说我不说,又有谁会知道。”
哪有用自己的身子和人堵气的?
得多缺心眼呀。
申椒算是怕了他了。
“公子方才还说今后会小心些的,应了奴婢会好好爱惜自己,眨眼又不算数了,这又算什么?赖皮鬼嘛?”
薛顺:“你少打岔,明知道我想说什么……”
“不知道,”申椒拿起伤药往他手上倒,“奴婢又不是公子肚子里的蛔虫,哪能什么都知道呢,公子只问奴婢有什么要说的,自己怎么不说呢?”
“你还要我怎么说?”
薛顺委屈死了,他都快把心思写在脸上,天天顶着给她瞧了,这还要他怎么说?
“直说呀,不然叫奴婢怎么作答?”申椒说的轻巧极了,“猜来猜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