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猜不准,说错了公子又这样难过,倒不如再直白些,公子不想鱼水之欢,那是否是心悦于我?”
薛顺的手在发烫,身子也在发烫。
不是烧的,而是羞的。
“你知道,还问什么?”薛顺破罐子破摔道,“我是心悦于你,我早就这么想了,第一次见我就挺喜欢你的,可我看见你,就觉得老头子在敷衍我,不想要要你,故意说些难听的,可你总也不生气,我以为你是被他叮嘱过什么,所以真心实意的奉我为主,谁知道你竟然不曾见过他,我知道你或许是真的好,后来你对我又始终那么好,我又不是石头做的,怎么可能不心动?怀着这个心思,存心和你亲近,有时不怎么难受也要赖着你……现在你都知道了,你怎么说?”
他在发抖。
申椒握着他的手道:“我能怎么说呢?不是早就说过了嘛,公子,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。”
“你不是唬我的?”
“有必要嘛?”
“申椒,你要是敢骗我,我就……”
薛顺到底说不出咒她的话,只能恶狠狠道,
“我就死给你看!”
申椒才不在乎呢。
可这也不妨碍她哄薛顺说:“天地神明为证,绝无虚言。”
薛顺很好哄的,何况她都这么说了,他怎么会不信?
“我手好疼。”
他的神色软下来,又矫情起来了。
这人心里头也真是藏不住什么事儿,总共就这么一件,全说出来了,人也轻松了。
眉梢眼角都是喜色。
申椒也果真如她所说,做了护指和护臂给他。
薛顺就更高兴了。
唯一晦气的是,薛琅就跟个冤魂似的,总是阴魂不散的,人还在祠堂里关着也不老实,听说他在习武,又让人给他送了些功法秘籍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