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老师们陈旧腐朽的思想观念还没转变过来。”
高雅却不这么看,她说道:“也许是挣扎,是报复,是对自己前些年被不公正对待的反击。”
“我同意姐的看法,有些老师就是坏,他们把自己经历过的痛苦转嫁到考生们身上去,以此来得到心灵慰藉,实际上,这只是一种扭曲的快感,也是一种良知的泯灭。”
高远严肃地说道。
高跃民看看姐弟俩,蹙着眉头说道:“你们有点阴谋论了吧?大多数老师还是有很强的政治觉悟的。”
高远笑道:“您也说了,大多数有,不是还有小部分人没有么。”
高跃民叹息一声,哑口无言。
他其实心里也清楚,闺女、儿子判断得没错。
高远把这事儿记在心里了,这是个好素材啊,根据这件事情写个故事,塑造一个形象正面的教师,或许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。
“爸,明儿就年三十了,咱家怎么过?”见父亲情绪不高,高远岔开了话题。
高跃民掏出烟来点了一根,想了想,又递给高远一根,说:“老话说,有父从父无父从兄,本打算今年去你大伯家过年,你大伯说,他家里冷锅冷灶的,啥也没准备。
这不,他把单位上发的带鱼、苹果、挂历啥的都送咱家来了。
也跟你小叔小姑说过了,明天都到咱家来。”
“嚯!那咱家今年可热闹了。”高远笑着说道。
“明天都早点起啊,帮我忙活忙活,我一个人可做不了一大家子的饭。”
张雪梅说完,见姐弟俩都说好,又对高跃民说道:“喝完这杯茶你赶紧去洗个澡,身上都臭了。”
高跃民嘿嘿笑着站起身,“我这就去。”
姐弟俩相视一笑,老爸有点儿怂啊。
尽管物质上依然匮乏,大鱼大肉没几盘,花生、瓜子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