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后面再募了,就现在他手上的这些丁口,他都养不活。
鲜于岳沉默了一下,下了决定,他对赵怀安道:
“赵君,你我倾盖如故,不如契结金兰,自此你我结为盟兄弟,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。”
赵怀安愣了一下,这老岳要和自己拜把子?这是要做老刘还是要做光头啊。
虽然觉得结义不是啥好兆头,但赵怀安也明白鲜于岳的潜台词,那就是不做兄弟,他也不敢投资自己。
想了想,赵怀安一把拉住鲜于岳,对那边一直张望的赵六、任通等人大喊:
“老六,去弄酒,今个我要和老岳义结金兰!”
在赵怀安和鲜于岳谈话的时候,两边人其实都紧张地看着,生怕火拼。
忽然听到赵怀安的话,赵六脸色古怪,但还是大喊:
“有酒,有酒,刚找到一瓮。”
说着,赵六就奔向大帐,从里面抱出一瓮酒直奔赵怀安。
赵怀安接过酒,看了一眼老六抱怨道:
“老六,你倒是也拿两个碗啊。”
看着赵六又要骂自己瓜怂,赵怀安忙改口:
“算了,算了,真男人从来都是对口喝。”
说着,赵怀安扭头对鲜于岳道:
“老岳,今个咱俩就歃血为盟,从此富贵与共。”
说着,赵怀安先喝了一口酒,然后将酒瓮递给了鲜于岳。
鲜于岳也豪爽,举起酒瓮就往嘴里灌,溢出的酒水打湿了衣甲,冲洗着上面的血迹。
赵怀安还在砸吧着嘴,回味酒水的味道:
“嗯,低度酒,入口醇,有麦香,应该是青稞水,味道不赖嘛。”
他还要再喝,就看到鲜于岳喝酒跟喝水一样,直心疼:
“这都是粮食精啊,别浪费啊。”
说着,就夺过酒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