诏军披甲武士。
那人刚杀完人,正要去推城门,还没来得动作,就大叫一声,胸口受了任通一击铁锏,喷血倒地。
抽完人,任通移身转到了另外一个南诏甲士身边,将那人刺过来的步槊抓开,右手一铁锏就抽碎了对方的脑袋。
碎裂的脑壳如同岩浆一样迸发出浆液,直撒得任通浑身白一片、红一片,宛若恶鬼。
巴西将任通就是如此悍勇,一支铁锏瞬间抽碎了两名南诏武士,将城门稳稳的控制住了。
而在他的身后,越来越多的成都突将冲了进来,然后将城门内的南诏军绞杀一空。
直到这个时候,任通才舒缓一口气。
这邛州城,终于让他们突将给拿下了,正当他准备等后续部队,忽然就看到鲜于岳带着数十铁甲突了进来。
他要拉住鲜于岳,但压根没拦住,只能看着郎君冲进了城内。
此刻,任通从幽深的城门洞向城内看去,心里莫名其妙咯噔了一下,于是他慌忙去喊:
“郎君,撤回来,撤回来。”
但已经来不及了,当前头的鲜于岳他们刚冲进城,直接进了瓮城,但眨眼间城墙上就出现一队南诏军弓弩手,向着下方的鲜于岳一顿狂射。
只是片刻,鲜于岳身边突将倒了一地,他本人也中了两箭,被随扈在身边的甲兵们冒死拖进城门洞里。
发生的太快了,任通马上就要带着鲜于岳撤出去,可忽然头顶上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,任通亡魂大冒,茫然地看向了头顶。
只见一包铁皮的千斤闸忽然就从门槽里掉下。
任通亡魂大冒,下意识就要抬手去顶千斤闸,可这千钧力道下来,如何有用?
霎那间,那千斤闸就擦着任通的鼻尖,重重地砸在了边上的一个突将肩膀上。
然后任通和后面的鲜于岳就眼睁睁的看着,那位袍泽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