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成了肉泥。
而他们退出城外的通道也被彻底封死。
……
驴车上,赵怀安看着鲜于岳带人突进城内,跺脚大叫:
“哎呀,大兄,你太莽撞了,小心有诈啊。”
边上的杨师范正要嘲讽几句赵大怯弱,就看见赵怀安已经在那大喊:
“拔山、铁兽何在?”
然后王进、韩琼二将披坚执锐,抱拳唱喏。
赵怀安小旗一挥,直指城头,大声下令:
“你二部立即攻城,掩护我大兄突击。”
赵怀安是真的着急了,担心鲜于岳出危险,上来就把自己最精锐的两个重步队派了上去。
王进、韩琼抱拳,一路甲片撞击,各带着五十精锐铁甲武士向城门冲去。
但这副样子落在旁边的杨师范眼里,不屑得撇撇嘴,暗骂:
“这赵大明明就在抢功,还说得这般清秀脱俗,真是个坏种。”
哎,人心的偏见就像一座大山。
而那边,赵怀安下完令,眼睛死死盯着前面的门洞,生怕出现一点意外。
可就在赵怀安眨眼的一下,那城门洞忽然就落下千斤闸,一下子把门洞给锁住了。
这一刻,一股凉气从赵怀安脚底板冲到了脑门。
他一下子想起无数个和鲜于岳抵足而眠的夜晚,也想起他们初见的场景,更想到他俩喝血酒、结金兰,生死与共,肝胆相照。
于是,一股热血又从脑门倒冲了回来。
赵怀安想都没想,嘶声力竭,冲着等待的全都将士,大吼:
“擂鼓,给我全部压上去,灌进邛州城,杀他娘的!杀他娘的!”
赵六手一抖,就将腰间的唢呐抓在嘴边,奋力一吹,边上的牛礼也已经敲击起小鼓,而后面十二名赤膊汉子疯狂敲击着大鼓,催心动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