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错了,只怕没什么余力。”
陈观海觉得罗小锦说的对。
但那又怎么样?再次也次不过他们两个无名小卒。
陈观海准备继续向罗小锦说眼色,远处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两人立马收起了各种四仰八叉,拿上剑,板板正正地站好了。
来人是一个灰衣的小童,这种装束是掌圣宫还未拜师的不入门的弟子穿的。
这些人在宫里主要负责杂活,打扫卫生、整理仓库、端茶倒水。
当然,说是“未入门”,但其实大部分都入不了门,做一辈子杂役的大有人在。
小童手里捧着一个挂轴,飞跑过来,远远就朝着罗小锦和陈观海招呼:“师兄师姐!”
罗小锦定睛一瞧,这个小童她认得,好像是韩白衣宫里的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有个事儿。”
小童跑到近前,气喘吁吁地举起手里的挂轴:“师尊遍传掌圣宫,说门人弟子过去,或是将来,若有见到此人的,一定要通禀她。”
那挂轴是一幅画。
罗小锦舒展开,就看到画卷上的,是一张有些清瘦的脸,五官倒是英俊,就是眼圈很重,感觉像是好几年没睡过饱觉一样。
她眼角抽了一下。
偏过头看向小童:“韩白衣,找这个人做什么?”
小童绷着脸,很认真地说:“他把韩白衣打了,还抢了她的法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