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见,不知道屋内发生了什么。
不然陈列玄霜剑的陈列架倒了,定会心疼伤心。
看着满头是血的齐维航不住嚎哭,陆氏心口发紧,哪有心思再说事,心疼抱起他,“速去请郎中!”
江元音松了口气,一路“护送”陆氏等人离开了青松院。
就如在江家江正耀有点磕碰,全府紧张一般,齐维航被砸了头,那阵仗更是浩大。
江元音很快便如愿以偿的被挤到了人群边缘,无声无息地转身回了青松院。
她折返回到了储物室。
房门已合上,曲休候在门口。
看到去而复返的江元音,曲休讶然:“夫人就回来了?”
“二叔母现下无暇顾及我,”江元音问道:“侯爷还在屋里?”
“是。”
江元音吩咐雪燕、清秋候在原地,作势要推门,曲休伸手阻拦,“夫人,侯爷说想一个人待一会。”
“我知道,”江元音很坚持,“我进去陪陪他,不会有大的动静,不凑到他面前,他不会知道我在里面的。”
曲休被堵住,只好作罢。
江元音独自推门而入,曲休帮她关上了门。
没了陆氏等人,屋内空荡寂静。
齐司延就坐在屋中央的轮椅上,玄霜剑横置在他腿上,他一动不动,像一幅静默的水墨。
江元音目光没在他身上停留,而是落在那仍倒在地上的陈列架上。
她刚护送陆氏等人离开的时候,一步三回头,主意到曲休只是将齐司延推到屋内便立即出来了,猜测还未来得及收整这被齐维航攀落的陈列架。
果然。
江元音迈到陈列架旁,蹲身细细查看一番。
还好,陈列架结实,并未摔损,只是那砸到齐维航的边角,沾上了些许血迹。
她掏出帕子,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