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擦拭。
擦着擦着总觉得有道视线落在自己后背,盯得她瘆得慌。
她下意识地回头看向齐司延,却见他还是那副双眸涣散的模样,便以为是自己的错觉。
擦拭完,她将陈列架放回原位,长舒一口气,开始环顾四周,欣赏屋中其他陈列。
除了玄霜剑,屋子里还摆放着长缨、弓箭、短刀以及匕首。
武器后有两套盔甲,看大小,当是齐司延父母的。
回想在遇仙楼的听的那场戏,她难免感慨。
齐腾夫妇铁骨铮铮、骁勇善战,真是可惜了。
她再回头看向齐司延,更能懂他此刻的落寞伤怀。
他父母一定曾对他寄予厚望,他此刻除了思念双亲,更多的一定是自责,怪自己无能吧。
江元音朝他笑了笑,知道正常的音量他听不到,便没甚顾忌地开口:“不是你的错,如果不是陆氏给你投毒,你一定是最意气风发的少将军。”
“你且等着,我一定能帮你解毒,你会好起来的。”
“只是你的腿也是中毒吗?”
她喃喃自语说着自己的所思所想,全然没发现齐司延浑身紧绷,双手用力握紧玄霜剑,极力的克制隐忍,才维持住面色的波澜不惊。
……她竟知道他是中了陆氏的投毒。
总共不过待了一刻,江元音离开了储物室。
齐司延好似没发现她来过,一动未动。
江元音对曲休道:“玄霜剑的陈列架我检查过了,没有摔坏,我已擦拭过归了原位。”
曲休不由得往屋里瞟了眼,瞅见又摆放好的陈列架,表情有些说不出的古怪。
……夫人进去就为了摆陈列架?
江元音继续叮嘱道:“陈列架被维航攀落的事不必知会侯爷了,侯爷既没看见听见,玄霜剑也无事,侯爷知晓了只是徒增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