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上前拿帕子帮忙擦拭整理。
江元音佯作手足无措的模样,在人群外看戏。
齐维航闯了祸,陆氏也不舍得说句重话。
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。
一阵手忙脚乱后,陆氏叹息连连,诸事不顺她连继续骂江元音的心情都没有,只想着速速把事情敲定,便开口冲江元音道:“你来得正好,下午的事没说完,我这会同你说。”
江元音温声回道:“二叔母请说。”
这亦是她今晚过来的首要目的。
她不喜欢坐以待毙,越早摸清陆氏在打什么算盘越好。
陆氏坐靠着柔软的靠枕,问道:“司延还是和你分房而睡?”
江元音颔首,谨慎的不多言。
陆氏刻薄地打压道:“你出身低微,除了样貌过得去再无半点优点,没有才情,性格更是不讨喜,司延不喜欢你,是人之常情,他下午说和你夫妇一体,不过是因为你是圣上赐婚给他的妻,你可别自以为是,在我面前摆起谱来,不把我放在眼里。”
江元音惶恐俯身,“侄媳不敢,二叔母含辛茹苦养育侯爷成人,侄媳怎敢冒犯二叔母?”
“你有此觉悟便好,”陆氏满意扬了扬了唇角,切入正题,道:“司延娶你本就是无奈之举,我对他视如己出,更不愿勉强他去接纳你,但他一直膝下无子也不是个法子,我已找大师算过,维航的八字甚旺司延,若将维航过继给你们,既给你们解了子嗣之忧,搞不好还能让司延身体好起来,真真是喜事一桩。”
闻言,江元音觉得陆氏的算盘珠子都快崩到她脸上了。
按照她前世的了解,齐司延剩不到一年半的生命。
而侯爵之位世袭嫡长子,一年半后,他的嫡长子便是新的“定宁侯”。
陆氏让齐维航过继给她与齐司延,之后只要盯紧她,不给齐司延生儿子,那么一年半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