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齐维航便是“定宁侯”。
难怪之前误会她同齐司延一起药浴,次日便送来了避子汤。
陆氏可真是想将齐司延里里外外榨个一干二净啊!
陆氏想见美好的未来,眸光锃亮,追问江元音:“你以为如何?”
不待江元音回应,秦氏率先跪倒在地,激动道:“不可!母亲,儿媳与夫君都好生生地活着,怎能将孩子送给他人?”
她跪地磕头,颤声乞求:“求母亲不要抢走我的孩子……求您了……”
“闭嘴!”陆氏阴沉着脸,厉声道:“我在问江氏,你搭什么腔?!”
秦氏急得不行,抬头热泪盈眶看向江元音,“我求求你,你和侯爷都还年轻,你们一定会有孩子的,不要抢我的孩子,求求你……”
这时软榻上的齐维航好似听明白了大家在说什么,“哇”的一声大喊大哭起来:“坏女人不给我剑,坏女人害我脑袋痛,我不要坏女人当我母亲,我不要!”
江元音真是多谢他们母子俩了,把她想说的话都说了。
她顺着母子俩的话,朝陆氏叹息道:“是侄媳无能,没能讨侯爷欢心,但侄媳不敢夺堂嫂所爱,不敢强维航所难。”
陆氏怒拍矮几,“你这是要忤逆我?”
江元音手捂心口,双肩抖颤了下,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模样,脸色发白道:“维航天资聪颖,八字好、命好,我若能当他母亲,定是一大幸事,但……”
陆氏眉头紧锁,眯眼看她,“但?”
“此等大事还需过问侯爷,侄媳不敢一人做主。”
陆氏冷哼,拿下下午齐司延的话来压她,“他不是说与你夫妇一体,你可替他决定吗?”
她初初被这句话气得不轻,现在想来倒是舒心得很。
同齐司延商议,她还得好声好气劝说一番,但江氏就是个软包子,敢不顺她意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