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事归根到底是二叔母的家事,扯不到侯府同国公府的关系上,二叔母不愿与自己的女婿有嫌隙,当自行解决,哪有让阿音担责道歉的理?”
陆氏噎住,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。
她真是小瞧了江氏这个妖精!
竟能将齐司延迷惑至此!
齐司延徐声道:“不过经此一事,反倒让我想问问二叔母,这些年是如何打理侯府内务的,凭着我父母当年的封赏与圣上每年赐我的生辰礼,侯府如今怎会连一场像样的归宁宴都办不了?”
他沉了脸,气场迫人:“二叔母,侯府的钱去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