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的,将我们轰走便是。”
爷俩用方言沟通了一阵。
齐司延耐心候着。
片刻后,大爷收下了银子点头,小伙用官话对他们说道:“收了鱼,跟我们、走。”
齐司延拱手作揖:“叨扰,多谢。”
曲休是很有眼力见的,见爷俩应允了后,立即上前给爷俩帮忙。
除去言语沟通上的不方便,小伙本就是开朗好客的性子,若不是先前李承烨带的那伙人入了村,半点不尊重他们,他不需要银钱也会答应他们借住的。
一阵忙活,小伙已经跟曲休“相谈甚欢”了。
爷俩卸下了防备,话便多了起来。
他们家并不远,有马帮忙驮物,爷俩步履轻快,说说笑笑的领着齐司延和曲休往家走。
路上小伙把家里的情况简单告知他们,他家里一共五口人,旁边的大爷是他父亲,他和父亲日日出海,母亲留在家里照顾年迈的祖母与年幼的弟弟。
他身上穿着洗到发白的粗布麻衣,遍布补丁,老旧却不破烂。
看得出,他的母亲,将爱与关心都缝进这细密的针脚里。
所以明明过得很辛苦,小伙脸上却都是满足与幸福的开朗笑容,不见半点对命运与生活的愤慨不满。
好似察觉不到生活的苦难,只觉得快乐。
待回到他们家,天已经完全黑了。
还未走到院门口,便能嗅到食物的香气。
母亲已备好了晚餐。
大爷领着齐司延与曲休入了院子,把那锭银子递给院中的妇人,小伙则向其介绍着齐司延与曲休。
妇人在围裙上擦了把手,才收下银子,热情说了些什么,又走去厨房忙活。
小伙翻译道:“阿母说、再做几道菜,请你们等等。”
一家人热情好客,齐司延劝阻几句无果,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