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坚持。
晚餐吃到一半,气氛已十分融洽,齐司延这才开口打探问道:“请问潍城,可有名叫裴涛的人?”
小伙摇头,回道:“我们整个潍城都姓张,全是本家人,没、没有外人。”
齐司延谨慎地问:“近十年来都没有外人来吗?”
“偶尔路过的还是有,和你们、他们一样,但留下来的生活的,没有的。”
齐司延知道,他口中的“他们”,指得是李承烨。
想来裴涛并不在潍城。
李承烨只是以此诱他过来,而其到底知不知晓裴涛的下落,还有待考证。
晚上,齐司延又递了一锭银子过去,希望他们能再帮他一个忙。
明日让曲休装扮成小伙的样子,跟随父亲出海,而小伙装扮成曲休的模样,陪他在潍城待一日。
小伙不解:“为、何?”
齐司延答得含糊,但没有撒谎,道:“有那群人看着,我暂时离不开,想给家人送个口信。”
“那群人怎么不让你走?他们什么时候走?”
“没谈妥,在僵持阶段,”齐司延目光幽深起来,“再过个三两日,我们、他们都会离开。”
小伙目露担忧:“会不会、危险?”
齐司延也不想诓他,郑重道:“我会尽可能的保证你们潍城人的安全,若我与他们产生冲突,你们不要插手。”
小伙一知半解,但怎么看他们俩都是在被那一群恶人欺负,他眼珠子转了转,不太利索的说道:“坐我们船,送你们离开。”
齐司延摇头:“那会连累你们。”
潍城处处是李承烨的眼线,他一走,立马就会有人围过来。
这也是为何,他要曲休同小伙换装扮出门的原因。
齐司延同小伙解释说明了个中厉害,小伙好心地点头应了,把那一锭银子又乐